(一)    四、腐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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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四、腐朽的影响


a)        
世俗有时不可避免地走得太远。它投射在通往天国之途上的阴影开始使天堂的景像模糊不清。正因为如此,使宗教有别于政治的超验感已被人们所忽视。信仰蜕变成神权政治、兴盛福音、政治性的大型聚会、恐怖主义的小型团体活动、代用型的家庭、福利机构、可供选择的康复中心、娱乐中心和消费者团体。在伊朗,一个阿亚图拉(伊斯兰教什叶派宗教领袖的尊称。――译者注。)可以支配一个州的财富。在南朝鲜邱泳基蛊惑那些拥有大量财富和强健身体的人加人他的全福音教堂。在日本Soko Gakkai居然能够以佛教为起点发展起一个同样令人作呕的兴盛教派,它吸收了数百万成员,建立了一个政党并扩展到美洲和欧洲的其他消费团体。在拉丁美洲,解放神学论将其偏见灌输给盲人以至他们几乎忘记了上帝。在加州的新港,南海岸海员教堂组织了针对性的会议,以减缓经济萎缩。部分由(南海岸海员教堂的)海员构成的下一个教堂运动被一些预言家视作未来宗教的一种楷模,而这一当今美园的伟大激进的基督教运动也被点上了所有世俗腌攒的色斑。


b)        
下一个教堂是为了推销而选择的一个概念,它被依照商业团体的原则而发展。在一个都市化的交通方便的社会,教堂不必囿于地方性质的和邻里范围内的建筑物之中。人们可以开车去教堂。教区已不复存在。下一个教堂更像一座体育馆。下一个教堂组织成千上万人而不是数百人的集会,通过这种大量的接纳,牧师们可以赚取可观的收入。其中有些人甚至在谈论大型步行商业街和多功能电影院的设想。美国最大的一次集会是在伊利


c)        
诺斯州举行的,多达1.5万人,负责的牧师甚至提到增加我们的市场份额。当下一个教堂集会建立新的社团或开辟新的领地时,那就像法人团体的操作过程。礼拜者是顾客,而形形色色的服务、支持团体以及参与合作机会是生产线。那位来自太空的人类学家曾将足球比赛当作宗教仪式,或许也会将下一个教堂的礼拜错当成娱乐业的一种发展。或许他并没有错。


d)        
在宗教设立祭坛的地方,世俗以电影屏幕取代了投影、字幕和录相片断。在传统仪式中可能在当时对经文进行学术性诠释的场所,下一个教堂很可能会举行多功能的演出。所有的设计都以能被首次礼拜者迅速认识为目的,这些人需要宾至如归的感觉。


e)        
为了迎合中产阶级,神圣之美被一扫而光,代之以休闲时装、合成音乐、电子装置、在教堂门廊或庭院中的咖啡茶会、汽车维修部发现离婚动力因素的选修课程等等。除了有研究《圣经》的班级,或许也会有电视肥皂剧讨论小组。教堂不是在竭力效仿天堂,而是堕落到效仿外部世俗世界的境地。教堂不要求礼拜者的信仰皈依,而只是延长他们现存的委琐的生命。这可能是魔鬼本来所设想的基督教,它意味着撒旦这个世界的王子的胜利。


f)         
部分基督教世界的迅速膨胀并标新立异的集会受到消费主义、物质主义和享受主义的污染,其根源在于富人们的离经叛道和世俗人们的罪恶。他们中有些人过着世俗成功所构成的福音生活,另一些人享有身体健康,而另一些人则享受性放纵主义(这些人认为道德法律无用,因为信仰才是自我拯救所需。――译者注。)的生活。在美国,有关繁荣福音的布道已是司空见惯之事。


g)        
加州的桔树县在20世纪80年代成为自由企业暴发的魔法金言,在那里罗伯特舒勒牧师建造了一座玻璃和铬合金的水晶教堂,该教堂能够容纳成千上万名将商业成功视为神圣选举标志的信徒。远程福音传道者将繁荣福音无节制地传播到各个角落,他们主持热线电话,而充满感激之情的信徒们的公开剖白必然成为他


h)        
们商业横财的神圣源泉。一般情况下,这样的利润会作为捐助的价值的回报赠予。尽管有着基督教的修饰,这类宗教似乎更容易被看成某种形式的商品拜物教。在哥伦比亚的南高加山谷里,人们仍进行一种与此类似的宗教仪式,其钞票洗礼与此相近:教父教母们在洗礼仪式中将一张钞票握在手心,然后将圣餐放在钞票上,这张钞票然后被指望会从流通中回到它的主人手上并带回利息。


i)          
上述种种为世俗所缠绕的腐败都是混合型的发展一种种文明的拜物教,它们将信仰与世俗混为一体,犹如巫毒教将魔术与异端邪术结合的方式一样。或许这是一个不合情理的看法,因为诸神混合教一般被证实是刚从异端邪术中脱颖而出的或是被贫乏的教育制度阻碍发展的原始文化。尽管如此,富人们还是像骆驼过针眼那样挣扎着想进人天国。在现代发达的社会中异端邪术与迷信一如既往地盛行。在加州的布班克,未曾皈依宗教的人们第一次礼拜时所携带的文化信念与新几内亚的卡普钦教区的教徒的文化信念一样含混,新几内亚的牧师们身着草裙为芸芸众生洗礼。


j)          
下一个教堂与繁荣福音之间所作的妥协貌似摩登。但宗教若不能迎合需求便很少能吸引大批的追随者。宗教只有适应一定的社会环境、物色到一块选区并时不时地提供一种渴求感才能腾飞。宗教必须具备文化上的本土性或能够变得具有本土性。生活于13世纪后期和14世纪早期的马略卡的神秘主义者以及圣芳济会的俗家弟子拉蒙卢尔是现代传道经典的创始人,他曾经定下后代尊崇为要旨的规定:要在一片领土上传道,你不得不通晓当地文化并学会当地语言。在现代西方,文化是消费主义而语言是通俗的。今天,自我是第一位的。来生仅居于次窦地位。


k)        
为了保护传统宗教免为各类新型诸神混合主义冒牌,我们需要能够藐视世俗名利的宗教领袖,他们准备为上帝去承受世俗失败的冒险,如果他们将自己使命的成功的赌注押在其真诚性而不是在文化方面的感召力上,他们将值得尊敬并可能会赢得追随者。


l)          
自教皇约翰保罗二世任职起,教皇们便被认为丧失了对教会的新民主性的一或至少说是妥协性的精神的统治权。但教皇的权威更多地有赖于天主教徒对于他所承担的动议权的反应而不是教会的框架结构。约翰保罗已经显示,一个教皇依然可以根据自己的远见和激情引导教会与具有明显不可抗拒力量的政治、社会及经济潮流抗衡。人们很难逃避这位布道者的感召力。他毫不妥协地忠实于圣灵而反对世俗。他对于泛滥的资本主义的批评可能具有预见性。当现代化意味着将世俗动力用于教会并可以使非天主教徒加入共同事业时,他便推崇现代化;而当现代化意味着对世俗的时尚让步时他又去抵御它。他的热爱并拯救我们的时代计划以其令人难忘的诚挚而熠熠生辉。当约翰保罗的第一位前任屈从于世俗诱惑之时,基督对彼得说,你滚到我身后去,撒旦!而这位教皇将永远不会受到他的上帝的谴责。


m)      
在当今伊斯兰世界里理应存在同样的抵制的情况。但对于西方的憎恨绝然不同于神圣的清净洁白;不效仿西方并不一定就是要脱离世俗。每当想到阿亚图拉霍梅尼,我所感到的反感会因为崇敬而有所缓和。正象教皇约翰保罗,阿亚图拉由于抵制世俗的价值观而值得一些同样的赞美之辞。他是麦克风和声波大师,却几乎憎恨任何形式的现代化。在一个可以说最好的杀死毛拉的方法莫过于请他去饕餐一顿的国度里,霍梅尼显得质朴而廉洁。但另一方而,他对于信仰的号召又受到了世俗腌腾的严重污染。他未能逃脱世俗的影响,却仿佛成为一扇哈哈镜中的影像。他为自己的使命包裹上诱人天真的政治纲领的外衣:他将世界分为压迫者被压迫者。他借用了先知批评家对于非正义的传统的简化说法。然而他所面临的伊斯兰共和国是我们时代的发明产物,一个使它的忠诚国民富有的福利国家。在那里所有生活必需品都是免费的。面这种模式来自可恶的西方。霍梅尼声称阿拉伯半岛的石油输出国是黑暗王国并因此而憎恨它们,然而霍梅尼正是在


n)        
它们的社会福利计划中寻觅到他那种模式的。同时他受到另一种现代异端邪说的诱惑:民族主义。他所推行的外交政策赤裸裸地敌视外国人,但其敌视程度几乎只是与深深扎根于伊朗的世俗民族主义的外交政策同等而已。尽管存在着种种不洁之处,霍梅尼确实代表着某种对于世俗的宗教性的反抗。或许只要你企图在地球上建立上帝的王国,你就必然会沾染上地球上的泥污吧。厌恶尘世的极端形式是那种摧毁它的欲望。正如我们可以期待越来越多的向世俗妥协的宗教更多的令人讨厌的诸神混合教、更多的繁荣礼拜教、更多的神权统治――我们也可以期待更多的相反性质的事物――通世运动、内省小屋中的自我隔绝以及最终更多的决心促成大决战的宗教狂热分子。当今的太平盛世到来论(基督教神学末世论学识之一,又称千禧年主义。――译者注。)因为两方面的原因而迫切需要被审视。首先我们想知道这是一个永恒的现象,还是为2000年的临近所引发、而随着这一年的过去会终结的现象。其次,我们可以检验临近本千年终结时刻的宗教复兴是在长期背离宗教潮流中的世纪末抽摘,还是长期以来对世俗凯旋的预言正在被证明是一个谬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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